邮大人到了吗?”老者连说连抹着眼泪。
夏小柒安抚道:“老人家,我是,我是,请问您是?”
老人家擦了擦眼泪说道:“我姓徐,以前是这督邮府的马夫,大家都叫我徐伯。”
夏小柒拍了拍老者的肩膀,安抚着他,轻声问道:“那您一定知道,这里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徐伯叹了一口气,悲从心生,说道:“督邮有所不知,自从老督邮大人被张飞欺凌而死后,这督邮府中就人心惶惶,生怕张飞再来报复,更是没有其他官员敢来接任,家仆们自然也要谋生啊,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了,只有我年纪大了,没人用了,自己一个人守着这里,不愿意离去,本想自生自灭,却没想到竟然等来了督邮大人。”
夏小柒不由得心中一慌,他也生怕那个张飞会来报复,可是嘴上依旧装英雄似的说道:“徐伯,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敢来督邮府捣乱。”
一旁张飞眼中泛过了一丝冷笑。
张飞看向夏小柒,却见他双唇发紫,眼神涣散,这才吃了一惊,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竟是guntang,忙对来福道:“去,去请大夫!”
来福答应一声,连忙朝外跑去。
徐伯也吓了一跳,赶紧扶着夏小柒进了内屋。
他们带的行李不多,又在半路丢了些,留到最后的都是些贵重之物,值钱却不防寒。
徐伯只好翻箱倒柜地找上一任督邮老爷留下的旧物,找出两床被子来。
张飞连忙铺上,让夏小柒躺下,将暖炉重新点起,放到床边,又亲自去烧水。
等他烧水回来,还不见来福踪影,想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寻不到地头。
他端着热水走到屋里,就听床上夏小柒正迷迷糊糊地唤着人。
走得近了,才听他喊得是“娘”。
门外传来脚步声, 来福领着大夫进门。
张飞退到一边,等大夫诊脉开方后,将他叮嘱的注意事项,在心中一一记下。
等一切忙定,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张飞守着夏小柒,心中暗道,这一路上天气寒冷,他身子骨弱,能挺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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