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寻求孩子生父的帮助,所有这一切,都是出于母性想要保护孩子的本能,至于那些钱,也早已经连本带利还给了黎氏。
他提供了一份安菲儿的录音,录音中安菲儿表示,当时井行并不爱这个孩子,并且曾默许她恐吓、教训,而她见到孩子的期间,都是由孩子生母作为保姆暗中保护,她可以证明我对孩子的爱是毫无目的的。
最后,又拿出来井霁因为过敏入院的病例和我写给主宅厨师会引起兜兜过敏的食物。以此可以证明井行对于这个孩子的态度根本就是敷衍与利用。
从头到尾,葛律师都有理有据、振振有词,而在需要我补充的环节,我选择了沉默。
葛律师附在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二少交代您必须陈述。”
我捱到最后一刻才站了起来,刻意避开了这些“证据”,说了独自带兜兜的那些心酸,又说了一下莫属建材现在的市值与前景,向法官表示我有能力抚养井霁。
葛律师大约很不满意,适时站出来补充,“我的当事人目前已购入观山别墅16栋作为私有住宅,据我所知,被告诉在观山别墅购入的是22号别墅,在同等条件的物质基础上,我相信母亲终归会给予孩子更细致的爱。何况井氏目前内忧外患、股价大跌,从经济和心理两方因素考虑,我的当事人都理应获得井霁的抚养权。”
形势看上去对井行开始变得不利,我祈祷潘律师赶快再进行辩论时,没想到他居然放弃了申诉。
在宣判的那一刻,葛律师毫不避讳地站起身欢呼立,他想把我拉起来但是并未成功。
我坐在原告席上混混沌沌,耳边的叫好声和辱骂声此起彼伏,我的眼泪在外人看来应该就是喜悦吧。
只是我自己知道,其中又有多少无奈与惶恐。
井铎这一出戏,不仅让井行又蒙上一层灰,同时也让我陷入了孤立,相信现在,应该连父亲都会难以理解恩将仇报的我吧。
散席之后,我被请上了一辆靛蓝色轿车,井铎坐在里面等着我,我把判文扔给他,他非常满意,交代司机直接去观山别墅。
车子一路开进观山,却并不是停在我家的楼下,而是在井行家。
我不敢下车,井铎骂了一句没出息,笑着说现在有法律的支撑,应该要挺起脊梁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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