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幅画他刚刚打完草稿,索性全部都改掉了。
改画成谢眈。
似乎只是那随意的一眼,就已经完全把他记在了心上。
短暂的记忆不行,忘了的时候,就闭上眼,他的模样自然会再浮现上来。
叶堂想着,自己上次的那张速写未免也太粗糙了。
他小时候跟着省里一位很有名画家学习,人家年过半百,膝下无子,和老班却是过的很自在。
叶堂也还记得,画家曾经亲口说过,自从他和他爱人在一起后,每年的春夏秋冬四季,他都会给他爱人画上不同的画。
有时候一年的变化很小,有时候一年的变化很大,可是这么多年,居然都坚持了下来。
叶堂那时候是楞头小子,还曾问他,年年四季都画一个人,还画这么多年,不会觉得腻烦吗?还说什么还他肯定做不到。
画家说他不懂。
他说,画画,本就是记录自己所见、所想的事物,或美好、或丑恶,但都是出自自己本心、笔下,自有一番意义。
叶堂笑了,开始继续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