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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步, 一旦踏出去, 就真的没法回头了。

为了一个药物，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在这场人和人的斗争中, 他们到底还要失去多少东西才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或者说，这真的能称得上是胜利吗？

颜以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BOSS, 您叫我？”

秘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办公室，悄声无息地带上了门。

“帮我查两个人, 当年叶教授资助过两个学生, 我要在他们被资助以前的信息。”

“请问您还有别的信息吗, 只有这些的话……”秘书微微皱眉。

“不能查？”

一下子冷下来的语气让秘书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 她艰难地说道：“可以, 但是会花费更多的时间, 您也知道，那种地区消息比较闭塞, 可能没办法那位先生过来之前给您。”

“这样啊, 那就有些麻烦了, 这些东西要是被他看见了, 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颜以轩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

秘书却是松了口气。

当提到“那位先生”的时候，不管是好的事情还是不好的事情，老板的态度都会比平时要好。

然而，这其实是个不准确的说法，事实上，老板在处理大多数的事务时，根本就不会带上任何的情感色彩，他就像是一台机器，精确，严密，无懈可击。

而且冷漠无情。

比外人能看到和感受到的，要更加冷漠无情。

“对了，周家老太爷认的那个义女，或许可以从她身上下手。”

“那一位现在被周家护着，不太好动。”秘书说。

“用我的名义把她约出来，她在老太爷大寿上向我示过好，应该很容易就会上钩。”

曾经的颜以轩并不是个会利用她人的爱慕来实现自己目的的人，哪怕这些爱慕出自于贪婪和索求，但是现在，他的心中已经没有任何与以德报怨相关的善意留存。

“好的BOSS，我这就去办。”

秘书按捺住心中的惧意，低着头离开了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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