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要更多,可就太贪了。”
叶臻有点想笑,可是他不怎么笑得出来。
要不是眼前的男人裸露在外的手臂上还缠着绷带,脸上也贴着好几块渗血的纱布,他差点要以为昨天晚上的那场酣战只是一场梦。
才经历被自己爱人抓包出轨,转眼就能返回工作状态,一本正经地和他谈论新药上市,这就叫能分清感情和工作吗?
不是的。
是他把感情和工作放在天平山称了称,发现还是那上市后价值过亿的新药更加重要。
叶臻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张羽杰这货是吃干饭的吗,还有那两个保镖,白瞎了那么大的块头,至少给人打个半身瘫痪啊,再不济断手断脚也能接受啊,这怎么半天就出院了,打的假架啊?
叶臻还真的冤枉了张羽杰,人家积攒了多年的怨气,当时也是下的死手,只是办公室坐了太多年疏于锻炼,而且碍于体位问题不好出力,没有道具的前提下,把人打到重伤显然是不现实的,而那保镖基本没动手,最后冲着打晕人出的拳头,没什么威力,没办法,人家也怕真打出个好歹收不了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