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真乖。”
颜以轩揉揉叶臻的脑袋,戴上手套,从柜台上取出刀片,放血采集一气呵成。
一周后,培养出默契的一人一兔彻底将兔架扔到了一旁,颜以轩要做的工作甚至简化到了只需要切一刀就行,兔子先生会自己捧着耳朵让血滴流进试管里,如果不是时间地点场景都不对的话,颜以轩甚至觉得这是一只人工训练出来的演员兔,此刻正站在台上给众人表演杂技。
叶臻努力地忍耐住那种直击灵魂的痒意,安静地等待颜以轩取完血,然后可怜兮兮地抱着自己的耳朵去一旁呼呼。
唉,这样的事情不管再重复几次都习惯不了啊。
叶臻提着自己的耳朵晾了一会儿,然后揉吧揉吧伤口,让血液流通一点。
连着取了一个礼拜的血,就算颜以轩的手法再怎么高超,重复切开的伤口上也一定会留下伤疤,如果仔细看的话,叶臻的耳朵上已经有了一个暗红色的三角形刀疤,衬着他雪白的皮毛,有点像一小朵盛开的梅花。
叶臻对这个疤痕还挺满意的,很有艺术感,像是特地纹上去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