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放弃挣扎,乖乖地把脑袋放进了兔架。
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在耳朵被划开的瞬间,叶臻还是有些发抖。
不是疼,而是痒。
是那种触及灵魂的痒。
颜以轩一边打开栏板一边还捏着叶臻的耳朵尖帮忙止血,谁知道大白兔才刚获得自由,就一把挥开了他的手,把耳朵从他手里抢了过来。
叶臻心疼地抱着自己的耳朵使劲呼呼,然后——
就把伤口上结的痂给吹掉了。
已经止住的静脉血哗啦啦地往下流,滴落到叶臻的小粗腿上,留下一溜鲜艳的红点。
颜以轩:……
“嘤嘤嘤。”
叶臻急了,叶臻不知如何是好了,叶臻觉得自己快要流血而亡了。
“别怕,没事的,交给我吧。”
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叶臻的耳朵里,安抚了他慌乱的心。
被这温柔的声音所魅惑,叶臻乖乖地把耳朵递到了颜以轩的手里。
棉花球堵住了伤口,很快便见不到血液滴落下来,背后的毛毛被人一下一下地顺着,舒服极了。
叶臻突然觉得有点难过。
他现在真的有点想哭,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痒,而是因为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