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证据确凿,就算是驯兽师和园艺师也一样会依照规定受到处罚,看见那些明明渴望却因为种种原因犹豫或者麻木不仁,一天来看三次却始终不愿意过来询问的人们,都会想起那天营地中蔓延的鲜血。
他有时候很想摇晃着他们的肩膀,或者直接把人拉过来:真的,说的都是真的,不要怀疑了,那个人真的做得出来!
“这些说的是真的吗?”
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这个驯兽师没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然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幻觉,是这么多天来第一个真正流露出自己意愿的人。
驯兽师端正了一下态度:“你是有案情要叙述吗?”
他准备看着对方,却一眼没有看见人,视线下移,才看见询问的是一个几岁的孩子,对方身体似乎不太好,面如金纸,今天天气炎热,他裹得严严实实也没有出汗,似乎还冷得发抖。
远处好像有人紧张地看着这个孩子,踌躇着是不是要把他拉回去。南华的驯兽师蹲下来,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小男孩拽着自己衣领:“我想见那个大哥哥。”
姚良看着被带到面前的小男孩,沉默一下后关切地询问:“是来求助治疗的吗?”
比起之前传话的第一个报案者,看起来,他更需要的是把身体养好。
小男孩急切地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被狠狠地呛到,咳得撕心裂肺,苍白的脸上有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停下后呼哧呼哧喘气,仿佛胸腔里藏了一个破风箱。房间里的人几乎都蹲在他旁边,姚良递上一杯水:“没事,你别急,慢慢说。”
“我想告玄凤。”他一边咳一边说话,才几岁的孩子,眼睛里都有着刻骨的仇恨。姚良沉默了一下,他紧紧盯着这位别人口中与其他人不同的新负责人,见他没有立刻说话,失望几乎溢于言表。
姚良转过头去看房间里的其他两个人:“玄凤是谁?”
北清基地里他熟悉的都是可用的人,监狱里那些因为建设基地的缘故,还没有腾出手来解决,也没有来得及了解。不过那两个人用更茫然的视线望了回来,他们都是跟着姚良才来到北清的,对于这里的了解还不如他。后来找了一个原本北清基地的人,才知道说的是谁。
玄凤是北清基地的一个驯兽师,本名未知,因为和他搭档的动物是一只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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