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能……折腾了你。”温浓运转着灵力修复,累得不行,脑子还在勉强运转,“害怕什么啊?和地下的古魔有共鸣了是吗?不怕……都把斩龙刀带回来了,休息个几天,魔力到顶峰了,就把它封了……”
他絮絮说着,以为这就结束了,便靠在路刀肩上睡着了。
路刀抱着他埋在漱神水里,疼是真疼,却一直没能消减下渴血的欲望。
这意味着戾气加重了。
不是他的,是被附着上的。
“你要……拴住我。”路刀紧紧锢着他继续,“实在不行,毁了也没关系。”
温浓神志混乱没听到,迷迷糊糊地推了他两把,带着鼻音咕哝了什么。眼角掉了水珠,一滴一滴掉在漱神水里,溅起的水花沾到鳞片上,最后通通被身上的魔拭去。
等醒来时,温浓好好地睡在榻上,小空间里没人。
他抓了把海草似的脑袋,嘶着气套了衣裳出去看看情况。
一出去他就看见了这样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