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揭竿而起,史称“晋泰之难”。
楚月吟一身绒装,抱着盔甲走过来:“你说你怎么又不把护心镜带好?”
燕寻南放下手中的地图,笑看着妻子:“他们谁能让我中箭?”
“切,就你会说大话,瞎逞强什么呀?”
楚月吟将盔甲放在桌子上:“你赶紧给我穿好,我用了最好的材料才帮你把护心镜布好的,你敢不穿?”
燕寻南听了她的话,只好将盔甲拿起来,打量了半天又放下:“我们现在还是说点正事吧。”
楚月吟眨眨眼睛,不知道他口中的正事究竟是什么,还有比穿上盔甲保护性命这样的事重要吗?
“你说我也回来这么久了,你就不觉得我们之间少了一点什么吗?”
三年前,楚月吟左想右想,还是觉得让崔吏那个时候传密信出去对他们不利,便私自将密信截了下来,然后让燕寻南继续去边境守着,一直到三年期满再回来,她说了会好好守着晋王府就一定不会食言。
燕寻南仔细想了想,如今他的兵力全都在北治,没有多余的兵力可以抵挡来自敬王或者帝都的压制,确实不是现在起兵的最好时机,也只能听从楚月吟的话,自己悄悄回到北治装作无事发生,其实暗地里密切观察着敬王和燕恒泰两个人的事情。
而这个时候燕寻南也并没有闲着,他仔仔细细搜罗了敬王和大氏国的周王,还有那个郡主来往密切的消息,从南都一路传到帝都。
等到燕恒泰那小子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大半个大燕都已经知道了敬王和大氏国司通密信往来密切的消息。
就算是燕恒泰想要保住敬王,那些大臣们也不会放过敬王,为了能够稳定民心,燕恒泰果然将敬王除死,其母德妃永远困于后宫之中。
敬王一死,燕寻南就没有强劲的对手,剩下的就只有他和燕恒泰双方对战。
新帝登基第二年,正好赶上他的寿辰,邀请各地藩王都来参加他的寿宴,燕寻南刚好从封地回来,面对这趟鸿门宴,最好的办法就是他生病在封地闭门不出,让一个人代替他去帝都祝寿。
燕寻南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该选谁去,还是楚月吟毛遂自荐,说她是晋王妃,与晋王两个人夫妻感情甚笃,她这个晋王妃一去,别人也就会相信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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