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也是第一次接待外邦的使臣,实在是没有经验,为兄希望你能够帮衬帮衬我,好不堕了我们殷朝的威名。”
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殷朔顿时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
这就走了吧,他怕殷行穿小鞋,明天直接告到皇上那里去,说他没有兄弟爱,连家国大事都不愿意帮忙。
可要是留下来给他出谋划策,殷朔心里又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这件事情做的好没有他的功劳,做的不好要有他的一份,简直是吃力不讨好。
殷朔笑容牵强:“皇兄的差事,做弟弟的哪有资格粘手,父皇把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兄长,那是相信兄长的能力,不像我如今还未成年,并不得父皇看重。”
可惜,他到底年纪还小,脸皮没有对方那么厚,殷行就像是完全看不懂他拒绝的意思一样,挽着他的肩膀:“咱们兄弟谁跟谁呀,等到南平使团对咱们的招待满意了,兄长我一定会向父皇请功,让他好好的奖赏奖赏你。”
这话说的,殷朔感觉好像屁股下面长满了钉子一样,坐的特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