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孤寂冷漠,侧头看着窗外的黑夜,半个小时都没有动一下。
莫闻澜说昨天遇上的跳楼事件对他有非常大的影响,他会出现这些问题也很正常,司琪也不敢问,想了想,就借口搬东西太累洗漱完先回了房间,几分钟后时靖也回了房间,毕竟从凌晨三点折腾到天亮,想来他也是困了。
按莫闻澜所说,梦游应该是持续性的,也就是说今晚时靖还是有可能会半夜三更的爬起来,她必须得看着他,想到昨晚那些惊险场面,她就有种惊心动魄的感慨,以前时靖没办法跟人相处,连他的父母都是租住在附近的别墅里,可时靖这种样子显然也不适合独居,那他的父母恐怕也是费尽心思才能看顾他到现在。
随手拿了几本书摆在手边,心不在焉的翻看,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两点,她放下书,穿好了衣服鞋子,抱着毯子坐在门口的地上,仅有一门之隔,再小的动静她也能听见。
果然,到了凌晨三点,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
面如死灰、双眼发直的时靖赤脚走上了阳台,今夜虽然没有落雪,但地上的积雪也挺厚,他赤脚站了不到五分钟,脚背就被冻成了青紫色,脖颈和胸口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茫然又孤独的仰头望着夜空,形销骨立的身影纤细又单薄,经过莫闻澜短暂遥控培训的司琪屏气凝神的用大衣裹住时靖,再将他藏在指间的刀片抽出来扔掉,然后拿过时靖的鞋袜挨个替他穿上。
这次她没敢像昨天那样说话,只是轻言轻语的安慰,费了好半天功夫才终于把人拉回了房间,坐在床头看着直挺挺陷入沉睡的人不到几分钟就被噩梦惊醒,眉心不停的抽搐,俊美白皙的脸颊惨白中透着青,眼睛无声无息的睁开,大滴的热泪随之而落,他就这么无声又无觉的哭了很久,很久。
这次连她的安慰都没起作用,她只能让他攒着自己的手,无助又悲伤的流泪,嘴里不停的喃喃低语,那些呢喃低语多是痛苦的诘问和认命的认责,他好像陷在了某个怪圈里,既想挣脱却又觉得罪有应得,看着很是复杂。
等他再次安静的睡着后,她也终于松了口气,吊在嗓子眼儿的心慢慢落回了胸腔,她觉得脸上冰凉,伸手一抹,原来竟也是泪流满面。
一连两晚,时靖都是凌晨三点左右梦游跑上了三楼阳台,然后被她拉回房间后,又会陷入古怪的噩梦中,他嘴里时常提到那个跳搂的女学生,语气满是自责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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