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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淼拍拍他的肩膀,道,“等东宫得胜,黄金珍宝,万贯家财,高官厚禄,又算得了什么。”
“文兄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东宫落败?”沈瑞问道。
文淼从容笑道,“齐王兵行险招,只要没有第一时间拿下东宫,他的赢面,也就剩下了三分,边关几十万大军,齐王那区区几万人,根本不够看,围城之战,少则三五月,多则一年,一定会结束,我要是齐王,现在就与太子和解,领兵南下,厉兵秣马,再等他二十年,重回盛京,或许可以得到那个位置,可惜咱们齐王殿下太年轻,被许多人推着走上这一步,他们可不许齐王放弃。”
沈瑞听了道,“文兄?这样能说会道,不如你去跟齐王和谈,让他早日南下,也好不费一兵一卒,解了盛京之围。”
文淼抹了一把脸,道,“这可不行,我还有件大事要办。”
“什么事情?”
“私仇,”文淼道,“当年我妻一尸两命,文家难逃罪责,我那所谓的未婚妻一家,同样罪不可恕。”
他灌了一杯酒,接着说,“我以前没有机会,这一回,我一个都不饶。”
他恨的人实在太多了,但他也知道,罪孽最深重的人,明明是年少无知的自己。
酒杯重重地磕到桌子上,文淼深吸了一口气。
沈瑞沉默许久,拍拍他的肩膀,道,“文兄若有事情,沈瑞一定竭力相助。”
文淼笑道,“好兄弟,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两人喝酒到深夜,沈瑞把文淼送回房中,这才回去。
其实齐王身边谋士众多,目光长远的何尝没有。
就在今夜,?玄策已经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和东宫和解,暂退一步,回到南方,休养生息,日后再谋良策夺回盛京。
但这个意见被大多数人反驳,甚至齐王自己心中,都十分不甘,他赔上最疼爱自己的祖母的性命,就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齐王怎能甘心!
他难道真的比不上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