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的几个内侍和宫女,或许没有听到于贵妃的话,但就算听到,也不会如何。
于贵妃说完,帮太后把被子掖上去,然后又吩咐女官去熬药。
又过了几日,江星列休沐,和沈绵坐在花园里说闲话。
润哥儿和元哥儿就在旁边,一个拿着一个小铲子,在地上吭哧吭哧地挖土,弄得一身脏。
两人说是在地上瞧见一只蚯蚓,便死活喊着要挖出来玩儿,沈绵也不管,叫他们俩拿着小铲子祸害去了。
江星列更是不在意,他小时候没得玩,现在也愿意让家里的小孩子们玩地高兴些,这两把小铲子,还是他前些日子找匠人做的,自此花园里不是这里的花被挖了,就是那里的草被挖了,没一日消停过。
沈绵倚在江星列肩头,呵欠连天的。
江星列抓着她的手问道,“你是不是昨晚上背着我去又偷看话本子去了,你不许我动你,睡得那么早,怎么还困。”
沈绵也是无奈,道,“我哪儿知道啊,我最近都困,最近你不在家,我?也整天睡觉呢,糊里糊涂的,好几日都没进书房,也就是你今天早上早早地把我喊起来,叫我在园子里散步,不然我还得去睡个回笼觉。”
江星列当即担忧起来,道,“你是不是还发热呢,用不用请太医过来,给你开些药,别是还病着。”
沈绵这几年身体不好,一有个风吹草动,江星列就担心得不得了,还是太医来说过,寻常小病,不用吃药,沈绵才省了许多药材,如今沈绵这样嗜睡,江星列怎么能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