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是一点点,不过好在也算“久经沙场”,在他这里“久经沙场”。所以慕斯这次不想钻洞,只是有点蔫。
只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好像脸皮变厚了?谁的“功劳”?
他!
正思索着,就见男人已拿着医药箱回来,取出消肿药和棉签,坐到身边温柔细致的在她一前一后两个包上擦药。
“磕了包就要及时擦药,不然很难消肿。实在不行就去医院看看,要不要我送你?”
语气再无戏谑,认真细致中略带宠溺,不觉让慕斯的心一暖……
“哦不!我,我真的没大碍。”
说着抿了抿唇,想起第一次磕了脑袋时,他说他那里被自己的嘴……
本想问他那里是否无碍,可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沉默……
他帮她擦着药;
她乖得像只小猫;
那场景很温馨,就像一个温柔的好老公在呵护爱妻。之前在慕斯身上从未发生过,她的老公对她只有冷暴力。
这一刻,慕斯承认被井炎触动,可又能怎样?
毕竟她是别人的妻,而他也已婚已育……
正想着,门口突然传来一个萌萌又气鼓鼓的声音:
“炎炎大坏蛋!把小澈支开,原来是单独约会慕斯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