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趁鲜血还没有流出来的时候, 揉了些药膏上去。
萧夙机觉得指尖一麻, 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他嫌弃的瞥了北极仙翁一眼:“幼稚。”
聂卿的眉毛挑了挑, 再次将气压了压:“你再说一句废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我出去就跟师父说你坏话。”萧夙机梗着脖子不服不忿。
聂卿:“……”妈的大祁为什么还不亡国?这种皇上留着有何用!
寒敬之和天玑道人坐在茶房里等着,天玑道人倒是稳重,寒敬之到显得焦躁极了, 连半点喝茶的耐心也没有,一杯一杯往肚子里面灌凉水。
天玑道人慢悠悠的品着茶,果然是那人亲自挑选的茶叶,又嫩又清苦,一向极其挑剔,非要所有的茶叶都是雨天采摘,剪前头最嫩的尖尖,用新买的铁锅翻炒。
聂卿一直都没变,可时间这么久了,琐碎的杂事和新鲜的面孔层层的堆积在记忆里,又剩下多少留给彼此,连他自己都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