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难受极了,他跟着寒敬之一路往前走,就看见不远处有一座牢笼,牢笼里也点着灯,有人正趴在地上吃东西,披散凌乱的头发都掉进了碗里,那人也全然不在意,将头发混合着米饭已经往嘴巴里面灌。
待到寒敬之走到他面前,他才怯生生的抬起头来,喏喏道:“你......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那是一张漆黑的肮脏的脸,脸上还挂着米粒,深陷的眼窝里有一双浑浊的眼睛,接着煤油灯的光,寒敬之一眼看到他的手腕处有已经结痂了的黑红色的血痕,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甚至连饭碗都端不起来,看样子已经被人挑断了手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