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完所有能贴的地方,我们两个飞也似的快步离开,他热情地邀请我们进屋坐一坐喝杯茶,我们互相对视一眼,考虑到他的屋里的妻子和环境,婉言谢绝了。他似乎察觉出我们的心思,讪讪地笑了笑,嘟囔了一句:这大过年的,也不歇一歇。
等到走到我们认为的安全距离,我回头看了一眼他和他的屋子,除了那一点春联透出的红能看得出一点喜庆之外,还是那样的黑灰色的墙,摇摇欲坠的附着稻草的土屋旁,更加佝偻蹒跚的背影。
我自言自语一句:陈二狗好像老了。
连我私底下在人前都大言不惭的叫他陈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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