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芷缓缓抬起额头,看向眼前人,瞧着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柔,但知道这些在一个时辰之后便会荡然无存,便急忙问谢图南,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图南看杨白芷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以及刚才婚房中的那一幕,谢图南缓缓开口道:“那日,你驾车坠落,性命危在旦夕,大夫跟我说,你活不成了,我心如刀绞,疼痛难忍,想起你我小时候见面的桃树,便走向桃树。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的场景么?”
杨白芷思索片刻,便疑惑问道:“当时只见你坐在桃树上,却也不知为何?”
谢图南捏了捏杨白芷的脸颊,说道:“那日我在树下玩耍,忽然脑海中显现一个声音叫我过去,我便爬了上去,脑海中声音便消失了,我当时觉得新奇,便在树上找那个声音的来源,只不过找了好久都没见那个声音,直到见你,我便忘了此事。后来你坠车,生命垂危,我便想起此事,走到桃树前,盯着桃树不由自主的说了句,你还在么?”
杨白芷听到此处,紧张疑惑的问:“那桃树可应了你?”
谢图南点了点头;“对,那桃树应了我,我当时紧张之余问桃树,小时候为何唤我,桃树跟我说它本是前朝一位武将,因杀戮过多,身上所缠怨气太重,所以不得投胎,因此百年后祭身与这桃树之内,期待有一天能转世投胎,而当时我谢家所搬进的府邸,正是这名武将百年前的府邸,所以我走到这树下时,他便与我说了话。”
杨白芷又问到:“你的死,可与他有关?”
谢图南拉起杨白芷的手,紧紧地握着,“那武将因不能投胎,所以需要借阳体转世,以灵魂之体进我肉身,因本身进桃树百年,涤去自身怨气,所以阴司也认不出孤魂何物,所以他就可借此转世投胎,只是这名阳体,必须得自愿供上,不然阴司查也查的出异样。”
杨白芷好像明白了什么,眼泪缓缓淌出。“你为了我?值得么?”
谢图南依旧温柔,把眼前人搂进怀中,“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你好我便好,你活着,我便也活着。我走之后,你要好好活着,代替我,一同活着,等到明年春暖花开,遍地流苏。你会再见到我。······”说完杨白芷眼前一空,心中也一空。只留一人空坐树上。此时不见月,不见影,也不见你。依稀记得他最后说了句。“大梦该醒了。娘子。”
杨白芷一下睁开了眼,望着幄帐。这是她的闺房,不是喜房。
小彤端着水盆进了屋,打算给小姐擦拭身子,小姐已经沉睡月余了,老爷夫人都快哭瞎了眼,她从小看着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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