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交流,那里已经成为一个更井然有序的世界,不像没联网之前可以随心所欲在梦里玩耍了,呆久了我反而觉得那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而醒过来和你对话倒像是在做梦,我醒过来只是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真是可笑,我想去造梦机里清醒,他却来现实中清醒。看来不管是用造梦机还是不用造梦机,大家都是不清醒的。
……
回到组织的会所之后,我显得更颓丧,我在会所酒吧的吧台上点一杯烈酒,我此刻需要的只有酒。
而组织里一个想找事的人正向我走来,他坐在我身边也点了一杯烈酒。
我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披头散发、胡子拉碴、一脸醉相,他曾经也是一个出名的画家,可是现在用流浪汉来形容他,可能更贴切一点。
画家问:“你在干什么?”
我道:“我在喝酒!”
画家道:“你除了会喝酒还会干什么?”
这家伙一身的戾气,没事找事,这让我感到烦躁。
画家不依不饶道:“我想问你,你有没有为我们组织做出什么贡献?”
我说:“没有。”
画家愣了一下,道:“很好,这一刻你很坦诚,你应该来看看我的新作品,顺便点评一下。”说完画家从他身上拿出了一幅画。
我随意瞟了一眼,应该是一副艺术含量很高的作品,可是在我们这个时代毫无意义,我也很讨厌这种无意义的顾影自怜:“还行吧,不过你觉得有人会买吗?”
这让画家很生气:“对,没人会买,但我至少还在努力,还在为组织做事,而你呢,你在做什么,你只会演戏。”
我哑然失笑:“你说对了,我本来就是一个演员。”
画家的目光突然显得很犀利:“你这戏能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该不是我去见朋友的事被这家伙知道了吧?这太糟糕了,要是这家伙上报组织,我免不了受到严厉的惩罚,我故作镇定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画家冷冷道:“你会明白的。”说完画家转身而走,他的步履蹒跚,像是醉了一样,给人一种随时会跌倒的感觉。
而他的话却让我不知所措。
时光荏苒,这期间政府又加大了普及造梦机的力度,用造梦机的人和不用造梦机的人成为两个不同圈子的人,用造梦机的人有他们自己的一套联系方式,我们现在已无法接触到他们,造梦机对我们来说也越来越神秘。而政府已把我们组织定义成异端邪教,极力打压,我们这个组织的人只好转到地下发展,开始过着东躲西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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