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看着我的眼睛,好一会儿后突然露出了微笑,然后摇了摇头,脱离了我的手,孤自走了。
毕竟我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不管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老天爷,请问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将这样一个孩子遗忘在了这样一个孤立的世界之中?到底谁会是她的亲生父亲,谁又会是她的亲生母亲?沛沛不可能是,那么谁会是?沛沛现在对我和她来说,已经太遥远了,一切有可能成为她的妈妈的女人都离我远去了……
尘封的记忆中:有个女人叫乔雨,职业医生,对男人的攻击力一般很高。
这里我提到她,并不是因为我心里老是惦记着她,而是我们又见面了。
人总有生病的时候。
下了大雨,晚上回到家中时,屋子里静的可怕。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我忙推开苏苏的房门,看见苏苏躺在床上,她微闭着双眼,一脸的憔悴,脸颊还挂了两道不太明显的泪痕。
她头发湿透了,床脚的鞋子也湿透了,明显是刚淋过雨。
“爸爸,”她的声音很小,“我的头有点痛……睡会就没事了。”
我心一紧,忙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脸颊,她身子烫的厉害。当我抱起她时,两道深深的泪河趟落了她的双目。那一刻,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苏苏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双眼睁的大大的,盯着我,不时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或许我该为此而感到安慰,又或许我该为此再次受到内心狠狠的责备。
我为她讲起了自编的笨拙的故事,以前也对沛沛讲过,这种笨拙的故事对孩子很有效,对童稚未泯的女人同样有效。
我现在已经用女人一词来称呼苏苏了。
当我正为自己编的故事无法得到一个完好的结局而感到惭愧时,发现苏苏已经睡着了,我起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退出了病房。
到处挤满了苏打水味,还有追人衣袖的阴翳清凉。乔雨到处忙碌,我送苏苏到这儿来,希望乔雨能多陪苏苏说些话,多教她些女人的东西。
面孔陌生,走廊路道上人来人往,却有当不住的寂寞。
困意袭人,我找了个位置,背靠长椅,微闭了双眼。当再次睁开双眼时,支人片影,剩下的只是一个人的视野,散布在拐角处微暗的楼道边。
轻轻推开门,苏苏正睡得浓,我忙又小心的合上门,退了出来。
走廊上,漫无心迹的挪动着步子,只是出于某种好奇,我推开了虚掩的门,值班室内灯光淡白,寂静如夜晚的丛林,和先前的人影繁忙喧闹判若两个世界。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夜已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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