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喝完就离开,哪像今天这样,像喝纯净水一样,我真的适应不了。刚说完,云灿又哇哇哇地吐了起来,似乎要清除胃里的所有垃圾。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含月琴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拍打着云灿的背,等云灿吐完之后,她递给云灿一张纸巾。
云灿擦试着嘴,用手抹了一下眼泪,没事了,就是心里有点儿难受,头有点儿晕,好像靠那儿躺一下。
出租车!含月琴拦下一辆出租车,搀扶着云灿上了车,城市公寓,含月琴向司机说明目的地。
城市公寓,云灿觉得这名字好熟悉,不知在哪儿见过或听过,可就是想不起来,此时,他也懒得去想。他只想躺在坐背上快速睡觉,他不想再受如此折磨了。
出租车行驶在寂静空旷的夜色里,白天人流为患的街道现在却变得如此冷清,好像轻轻地一咳都会惊扰黑夜沉睡的梦。
含月琴望着车窗外,沉思着……
出租车很快就把含月琴和云灿载到了城市公寓的小区门口,由于出租车不能入内,含月琴只好搀扶着赖着车座不愿起身的云灿向A区三单元十二楼二号走去。
一路上,云灿不停地嘀咕着,我要回兔场,兔子们还等着我去喂它们呢,还好,他还能记得他的兔子们。
好!好!好!送你去兔场,送你去兔场。含月琴不断地回应着。
人就是聪明,设计制造了电梯,让其免受爬楼之苦。一眨眼的工夫,含月琴就和云灿从底楼来到了十二楼,含月琴打开房门,把云灿搀到沙发坐下,等含月琴关了房门走回来时,云灿已经躺在沙发上。含月琴在心里想,这一次是真的把云灿害惨了,她开始有些心疼,有些心痛。
含月琴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醉意,也许她先前本来就没有醉。是醉非醉,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明白。她从洗手间拿来热毛巾给云灿擦试,小心地擦试,轻柔地擦试,像侍奉自己的老公一样,可是身前这个男生并不是她的老公,只是她的同学,同学。
云灿呼呼地睡着,睡着,睡得很沉,很沉。
深夜,在城市公寓的A区三单元十二楼二号的房间里发生着一场激烈的躯体之战。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缠绵着,呻吟着,似涓涓细流,似山洪暴发,缠绵,让温暖触摸温暖,呻吟,在痛楚中寻找快乐……
云灿尽情地肆放着自己,他以为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那具热乎乎的肉体就是然飞,所以他让自己更加男人。
清晨,云灿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窗外已是蓝天白云,阳光透过白色玻璃窗飞撒到他的身上。让皮肤吸吮着阳光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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