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来就是来跟我说穹凌的事么?”
太白金星倒是没想到苏恪这样直接,但从他一现身,其实就已是直接的开场,然太白金星心中也有一丝不忍,嘴里只道:“我是听司灼说,你那些时日老爱往东海跑,说是去找各色可存音乐的贝壳,这样就能把司灼弹得曲子都存下来,那日是你恰巧瞧见那金龙被化作了泥鳅,故而装作垂钓的模样救了他将他带回昆仑不说,你还私自用了司灼培育了几万年的药草助他复原。为此,司灼可是心疼。”
苏恪嘴角仍旧挂着笑,是这样的,那时候正是冬雪季节,昆仑未在天宫,也有四季转换,冬天也会下雪。他还记得为了那药草,司灼一气之下关了屋子所有门窗,一丝风都不透,任他脖子伸的再长都看不见。以至于那段日子他日日往背上背一根荆条,蹲在司灼屋子外头上演负荆请罪的戏码,演了好几日,以至整个神界都知道了。司灼这才无可奈何的打开了门窗,却见外头忙忙白雪中,门角下头蜷缩着一团可怜兮兮的身子,见了司灼后,忙抬起一张冻得通红的脸,但眼中却一点可怜模样都木有,而是满满的笑意,脆生脆气的说道:“司灼,你居然会生我气了,嘻嘻...”
想起这件事,苏恪轻轻莞尔,有时候他还是很想念那个时候的自己,想念连苏。
“太白君,司灼的伤怎么样了?”苏恪终于收了笑脸,看着太白金星,眼眸里尽是担忧之色。
“你放心,司灼在天宫修养,有天帝照拂,一切都好。”
苏恪点点头,他险些忘记了,司灼和天帝是异父兄弟,天帝自会照拂他这个弟弟。如此,苏恪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太白君,在您开口之前,我只有一句话想问。”苏恪说着,也不待太白金星回答,如是道:“我与魔君是否有关联?”
太白金星见苏恪这样问,神色一滞,但面上表情已说明了一切。
“太白君不必惊讶,如果不是那一模一样的声音和方才景照的话,我也不会这样想。我这个人虽然不聪明,但最基本的领悟能力还是有的。只请太白君如实相告。”
太白金星看着苏恪突然沉郁的神色,暗叹一口气,怎么会不变,一个人从“没心没肺”变成心思机敏,总是付出了些代价的。
“此事还要从十五万年前说起。”太白金星仰头看了看空中那一弯明月,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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