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尔问。
“那墓地会好一些,总觉得人来人往的,不至于那么寂寞。”莫飞道。
安格尔笑了笑,轻轻戳着莫飞的耳后,“你总是能抓住事情的关键。”
莫飞愣了愣,回头看安格尔,“关键?”
安格尔边将莫飞的长发全部绕道他的脖颈一侧,欣赏着另一侧脖颈连结肩膀的弧度,手指轻轻顺着抚摸,边道,“对海的感觉。”
莫飞索性翻了个身,一手枕着脑后,让安格尔趴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去捏他的下巴,“我对海的感觉是寂寞、寒冷。”
安格尔点头,“是啊,于是,无论死去的那个女人是殉情的爱人还是先走的爱人,她必定是一个爱人,并且有一个可以追随赴死的爱人,对不对?”
莫飞点头,拗口不过无语病,合逻辑。
“为什么把深爱的人投入这寂寞又寒冷的深海里呢?”安格尔问。
莫飞愣了愣,回答,“你说我之前说的是重点,于是他们不喜欢墓地,讨厌人来人往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