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问道。
“朕和柳远有话说。” 文德扶着额,摸着床边,坐起了身。
柳远盯着文德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皎皎亮光,只一眨眼,倏忽即逝。
“说什麽,本宫不能知道?”
“是”
皇上和长公主的交谈仍是持续,文德的背轻靠在床榻,一手捂住自己的眼,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再多看向安康。
不知是不是还记恨着姜玗祥,散着长发,安康低头,好好的想了想,“好” 不想刺激文德,她说道,然後转身走出。
竖耳,听着安康的脚步声,转过檐廊,文德确定她是走远後,这才叫住柳远。
“柳远,朕的眼睛......” 她撑在床缘,勉强看向柳远。
柳远听文德一语,脸色沉了,“皇上果真,是看不清吗?” 从他的语气,似乎对此已有过猜想。
文德点头,她把手举在自己的眼前,是想看清些。
“敢问皇上,能见到如何,是连一点都看不见吗?” 自古医书上皆有云,眼疾如何难治,柳远认真看着,问道文德。
文德摇头,“初醒之时,是一点也见不着,现下,能看见模糊的身影,还有亮光......” 她将自己所能见的情景,告诉柳远。
语气之中,不见失明之人的慌张,只有深怕无法再见所爱之人的惆怅。
“臣想,应是皇上落马冲击所致,虽已醒来,可脑内的瘀血尚存,待完全消去後,或许就会恢复。”
柳远检视着文德的後脑,还有双瞳,将自己的看法,报与文德知悉。
“或许” 文德听见柳远的用词,喃喃道。
“皇上不必过於担忧,眼疾虽是难治,可既然尚可见物,足证并无伤及要害,只需好好疗养,静待时日。” 柳远稳着声,向文德解释。
文德这才点头,空然看向房门之外,良久,叹了口气。
“皇上为何不让长公主知晓?”
文德和安康之间的关系,柳远是知情的,且这几日下来,长公主是如何挂心,他边斟酌着文德的身子,边问道方才自己看见的情景。
文德靠在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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