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安城中,皇上没了意识,躺在床榻之上,大夫在旁医着,赵承丝毫不敢大意,他的心思除了放在营中戒备,另一只眼睛,则是紧紧盯住太子,一刻都不敢放松。
早知道,就应该坚持跟去......如今,文德摔落峭壁,一身重伤,见她这般,赵承自责不已。
具同行的护卫所报,皇上屏退了众人,当下只有太子随侍,与她一同出外,可对於究竟发生何事,太子是三缄其口,不愿说出所以然来。赵承为人臣子,不好过於追问,只能暗自调查。
幸好,收到来自大凉的消息,赵承算准了时辰,前往城外亲迎长公主的大驾。
长公主的脸色沉着,双眉紧皱,“在哪?” 她问。
从赵承忧虑的神情,安康就知文德还没脱离险境,她一句话问道这个自己多年未见,且身受文德信赖的镇北大将军。
文德落马,依军报上所述之内容,整段过程发生的着实离奇,在没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安康不会对任何一个人卸下心防。
她盯着赵承,观察着他。
赵承低头,一言不发,领着长公主去到自己安置皇上的处所。
踏进房,安康一眼看向床上的她,果然,还是昏着。
“还没醒?” 都几日过去了,她边问着床边的大夫,一边用眼神示意柳远上前,为文德诊脉。
大夫知是长公主的大驾,她一旁跟得又是名医柳远,
“皇上的後脑受到重创,失血过多,请长公主恕臣医术尚浅,只能勉强止了外伤,可内里......” 他拱手而道,欲言又止,看着正在诊脉的柳远。
安康明白了,让大夫先退下。
柳远诊完脉,坐在床缘,照着大夫方才所述,检看着文德的後脑,还有她的双瞳。
“柳远,实话实说。” 柳远的经验何其老道,连他都隐约,露出了束手无策的眼神,安康坚强着,在赵承的面前,问出了话。
“长公主莫慌,皇上的气息尚稳,” 柳远向赵承微微点头,然後对着安康说道,
“现下还醒不过来,应是脑内仍有瘀血所致,待歇过数日,瘀血自清,依臣看,是能醒来。”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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