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山上,禾昌的下葬仪式,很顺利地在进行。
按独孤氏始皇,独孤解元,所立下的开国祖制,皇帝的墓碑上不许刻碑文,其用意在於,勿使独孤氏的子孙为求後世声名而急於建功,或是朝臣藉此歌功颂德,独孤解元担心若此风气形成,长久下来,对大魏的长治久安,并非有益之事。
故,禾昌的墓碑上,仅仅刻着“大魏第二十三世皇帝” “独孤禾昌” 这几个大字。
禾昌就这样,与历代独孤氏地先祖,长眠在这有灵之山的土地之下。
从正午开始,文德和安康就在齐山上的独孤氏祠堂,为禾昌祝祷。
独孤氏的祠堂,并不像一般人家的宗祠,只是一间矮房,而是像个寺庙道观,还有几个家传的守陵人住在此处,为独孤氏把守重地。
祝祷的仪式很长,要一连持续到戌时,除了短暂地用膳歇息,其馀时间都必须在先祖的牌位前跪着。
所以,当戌时一过,文德和安康脸上的疲惫,可以想见。
“皇上,长公主,奴婢已将房间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安置。”
祠堂内负责侍候的侍女,上前恭敬地说道。
独孤氏祠堂是不准旁人随意进入的,所以沉香没有跟在安康身边。
文德扶安康起身。
安康的身子没有文德来得强健,也比文德年长的多,哪里受得了这样长时间的跪姿,她才一站起,便双脚发抖,使不上力,整个人只能靠在了文德的身上。
“没事吧。” 文德不舍地看着她。
“没事,先扶我回房。”
虽说是让文德扶她,可文德看她这样,哪里肯听话,弯下腰,一个使力,就抱起了安康。
安康没有出声制止,是真的有些累了。
她勾着文德的脖子,满是红晕的双颊往文德温软的怀中一倾。
芬香沁心......是文德的味道,安康脸一热。
为了不使文德察觉自己的心思,她不自觉地把脸一转,却是往文德身上又埋进了些。
文德一心想让安康尽快歇息,对怀中女子的guntang浑然未觉,就这样抱着她,走进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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