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身子骨不结实,所以真染了风寒,咳嗽两声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这却急坏了影四,每天雷打不动的送药不说,还把大夫都请到天牢里了,弄得他这间牢里到现在还是一股苦苦的药味。
“天确实冷,马上都要入九了,王妃在这里受累了。”
季宏让守卫开了牢门走进去,当看见齐遥清一张苍白而更显瘦削的脸后,尴尬的搓了搓双手,有些抱歉的对齐遥清说。
“公公客气了。”齐遥清却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对于自己在这儿遭的罪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公公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等季宏在他对案的软垫上坐定,齐遥清伸手替他倒了一杯水,问。
季宏双手接过杯子,点头算是感谢,然后这才开口道:“不瞒王妃,老奴这次来,确实是有两件事要与您说。”
“其一就是,几日前,废后齐氏在冷宫中自缢了。”
知道齐遥清跟他这个名义上的jiejie一向没什么感情,季宏说这话时也没有特意回避什么,如实道:“因为齐氏已经被废,又是畏罪自缢而死的,按理入不得皇陵,只能进妃陵。本来这些事情王妃也不必全部清楚的,只是老奴想废后怎么说都是您jiejie,这才来知会一声,王妃……节哀。”
齐遥清静静的坐着,眼睛盯着面前案上摆着的茶杯,半晌没有说话。
他能有何哀可节?齐颂锦这个jiejie从未真心认过他这个弟弟,假如这次先死的是自己只怕她面上伤感,心中指不准怎么欣慰。可如今反过来,她先身败,然后自缢,听在他耳朵里,却是木然的。
兔死狐悲也好,真心悲痛也罢,性命都没了,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
“这事,我爹他们……可知道了?”沉默良久后,齐遥清抬头问季宏道。
“嗯,已经派人去说过了。听说夫人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昏了过去,醒来痛哭不已,国公爷……虽未表现的太明显,但想来也是伤心的。至于世子,自从下狱之后整个人就有些呆滞,这次也只是哭了一场,其他没别的了。”
他们的反应全都在齐遥清的预料之内,所以听完也没什么表情,只轻轻点了点头。
“皇……废后一直是他们最大的指望,又是骨rou至亲,伤心是肯定的。”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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