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只是凝视着唐瑞郎的背影。
“这段时间,你各路周旋博弈、趋利避害,处理得倒是不错。看起来,待我唐家正式传到你的手上,定能绰有光前,垂裕后昆。”
“多谢爹爹称赞。”
唐瑞郎恭敬道:“为爹爹分忧,本是孩儿分内之事。至于光前裕后,瑞郎并不敢奢望。”
“哦?”唐权轻笑一声:“那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总不会真是金山银山这种俗物吧?”
“不,其实孩儿的想法也很简单。”
唐瑞郎也跟着轻笑一声。
“只可惜,孩儿生错了时候,若是在太祖太宗手里,孩儿倒能做个元勋功臣呢。”
说完这番话,他冲着唐权躬身行礼,然后脚步无声,再度消失在了月下的庭院里。
丁郁成离开京城的这天,唐瑞郎将叶家宅邸的地契献入东宫,一并献上得还有一些珠宝首饰,显然是为了讨好叶月珊。
赵昀虽然并不喜欢唐家,然而一则他无法同时对付萧唐二家,二则又忌惮着唐瑞郎与内侍之间扑朔迷离的关系,因此也只有将地契与宝物一收,权当了结此事。
清明正日,陆幽又请来一群道士到宣王享祠做法事,鼓吹喧闹一番,并用太子赐的新火烧了好些纸钱,也算是安抚了赵阳的在天之灵。
这之后宣王是否还曾经入过太子的梦,便不得而知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依照大宁朝的风俗,进士自登科后直到春关前,须得参与大大小小多达九种宴集。这其中,有进士们自行举办的私宴;亦有朝廷出资的官宴。而“闻喜宴”则无疑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次。
话说这闻喜宴,本该早于其他几种宴集举办,然而前阵子接连下了数日小雨,好不容易天气放晴,却又遇上寒食清明,因此便被一拖再拖。
眼看着入了三月,终有一日雨过天青,众人便相约在雀华池畔一聚。
闻喜宴集的消息很快不胫而走。到了宴集的正日,只见雀华池一带人山人海,车马阗塞,竟然全是慕名前来围观新科进士的人。
这其中,更有公卿大夫早早地在雀华池上泛起轻舟,为得正是拣选看得顺眼的青年才俊,挑做为东床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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