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二十二岁。”
“对不起,易先生,您认错认了,我的mama姓邱,叫邱静。”宫乐道。
“邱静?你是邱静的女儿?不,不可能。”易博南突然激动起来。
“我爸叫宫志,我妈叫邱静。并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柯恬,所以,您也别想着和我攀些旧情。”
“你说你爸叫宫志,mama叫邱静?”
“是。”
“那就更没有错了!”易博南激动的说道。
“邱静是你mama的好朋友,但她患有不育症。”
“你……你胡说!为了骗我,你简直是什么都编得出来!”宫乐远远的站着,现在再看易博南,觉得他身上的艺术家光环早已散尽,只剩下一副衰老的躯体。
“那天我们见了面,我就去查了你的信息,你今年二十岁,对吗?如果你说你mama叫邱静,那她们现在一定住在麒麟镇,对吗?”
“你……你怎么知道?”宫乐退后一步。
“乐乐,对不起……”易博南突然将脸埋在手里,哭了起来。
他少了右手,用残缺的手腕和左手尽力的掩着脸,却双显得徒劳和无措。
宫乐脑子很乱,就站在远远的。鼻端绕着腊梅的香,耳边却是易博南压抑的哭泣,心绪越来越坏。
“我那时和你mama交往,可是……可是你外公嫌我穷,嫌我就是一个画画的,没有前途,他不愿意将你mama嫁给我……你外公家里有些势力,就把你mama藏起来,我找不到她……可是……可是我见到你,我就知道了,你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你和你mama长得一模一样……”
“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宫乐的心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