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了,是我管教不力。”
“谈不上委屈。”她假笑着想抽出自己的手,眼神已经瞟向项天礼,他来干什么?商议朝政?还是来看她?
后者可能性太小了。她一边否认,一边又忍不住期待着。
“天礼,让你看了一出笑话。”再说话时,他又是那副和煦面孔,伸手一引,“我们里面说。”
“好。”项天礼还是板着脸,与乾陵悦擦肩而过时多看了她一眼,彼时她正垂头不知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