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很久,我支着身子有些艰难的下了床,虽然右脚粉碎性骨折,走路的时候有些费力,不过也不影响我移动,算是个半残废了,三年前我从楼上跳下来后,便没有再见过那个人,离开了华夏,一直在法国住着,当时躺了很久,也昏迷了很久,这条命算是捡来的吧,听堂哥说我当时毫无求生意志。
现在脚废了,邹姨哭的死去活来的,其实我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和那个人彻底断下之后,这些情感似乎不能左右我。
看了眼墙上的照片,里面的我看着有些陌生,那一头爆炸性的黄毛儿,从五岁我就开始染那个颜色了,觉得金黄色很拉风,现在倒是察觉到了傻/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