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让百姓更加拥挤陛下的圣威,毕竟这些大道理文武百官知道,普通百姓有好多都不懂的,所谓门徒也只是一些学得快又善于组织民众的优异者,臣吸纳他们也是为了方便协助臣组织百姓参与、维持秩序。”
窦章咄咄逼问道:“那国师自称是仁教创始、仁教天师又做何解释,难道你所宣传的仁教是你所创?而不是先帝所创?”
国师:“当年实行仁以治国的提议确实是臣跟先帝提的,当然,臣不敢说这是臣所创,臣只是代先帝和陛下传扬这些道理罢了,至于仁教、天师之类的虚称都是信众们给的,并不是臣自取的,窦御史也不必当真。”
窦章:“据臣所查实的情况,仅在京都一地,国师所收门徒已有上千,信众也有数万之多,而且每天还有新加入的门徒和信众,若长此以往,天元各地都聚集这些门徒和信众,怕不是国师振臂一挥即可造反!”
窦章说得声色俱厉、义正词严,我看了下底下的大臣们,却一个个低着头不敢有什么的表态,国师的脸色明显的有些不好看,瞪着窦章喝了句:“大胆窦章!你何来证据说本国师有造反之嫌?仅凭你这一句胡话本国师就可以奏请陛下罢去你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