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如今更重要的是,祈求她的原谅,至于尊严,有什么用?
“如果你大晚上敲门是为了说这些,我想算了吧,我没有时间跟你闲聊。你要是再不说重点,我就关门了。”温茶再三强调,甚至另一只手握住门,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关门了。
“我已经将柳凝眉送走,你跟我回家吧。”傅言深整个身躯压制着温茶,使她没有办法挣脱开。他自认为以及跟柳凝眉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这段时间中也在尽可能讨好她。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温茶贴耳,“请神容易送神难,知道了吗?”随后更是很快地关上门。就在这时,傅言深因为没有及时收手,纤长的手指直接夹在门缝中,发出了一声闷哼。
“啊…”傅言深的声音吓到了温茶,她眨了眨眼睛,然后重新将门打开,脸上的焦急河堤担忧显而易见,“你怎么了?有没有被伤到?”似乎自己刚才关门的那个力道不轻,他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