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气血翻腾。雪瞰刚才看他的眼神太过直接,仿佛猎人看到了猎物势在必得,让他非常不爽。他危险地眯起眼。如果雪瞰敢对他出言不逊,他并不介意提前开始与他的决战。
龙寒凛开口了。
“烈儿,你先回房。”
睚眦看出他们有话想说,颔首道:“知道了,爹爹。”
随即,他对雪瞰哼一声,扬长而去。
知道少年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后,龙寒凛才看向雪瞰,撩起衣袍,优雅地坐下。
二人均是白衣白发,远远望去,就像是同一个人在照镜子。
雪瞰提起酒壶,亲自为龙寒凛倒一杯酒,刚好八分满。
“没有想到你果真放心让他独自一人离去,就不怕本王耍阴招?”雪瞰似真似假地道。
“你不会。”龙寒凛不以为然,看着眼前的酒杯,却并没有伸手去拿。他之所以千杯不醉,正是爱酒,因为爱酒,所以也董酒。雪瞰所倒的就恐怕已有万年,实乃上品。但他现在没有半分兴趣。
“喔?你就这么相信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