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突然拍了我的肩膀,我待会吃完把空碟子塞进他的嘴里。”
这种情况,夜其和苏文这对好兄弟马上指住了对方,“是他!我刚才什么都没有做。”
算了算了,差不多两个多星期没见了,巩固兄弟感情重要些。三剑客一拍即合,找了个没虫的角落,相互大吐苦水。
“你都不知道,我那个教官多变态,我脚都崴了,他还让我坚持跑步,跑完还要做来回青蛙跳训练。我那天脚腕那里肿得跟猪蹄差不多,晚上特意跑去军医那了管消肿止痛膏第二天才没有那么疼。”
雌虫的恢复力比亚雌和雄虫都要高,这才是教官们把新入伍的军雌往死里训练的道理。
苏文听后嗤之以鼻,“你这算什么,我们教官才叫变态,下雨天还叫我们去帮忙搬货物,从头湿到尾。然后衣服都没等晾干就又让我们去重力室训练了。一天下来,我那件汗衫硬的跟臭咸鱼一样!”
“啧啧啧。”对比之下,向安觉得自己在科研所过的日子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舒适。
“不过这么苦训有原因的,我听说,要从一二三营中抽一些精锐分子去协助104届即将结业的前辈们完成剿匪任务。”苏文解释道
“剿匪?”夜其来了兴趣。
“对,就是清扫一下黑元帝国边境的灰色地带,现在有一群强盗逃窜到那里去了,专门打家劫舍,搞的边界那些小城镇都叫苦连天。”
望着朋友们兴致勃勃的在讨论剿匪这件事,向安突然觉得有些插不上话,他现在已经不算是B营的士兵了,他离开了班级,离开了训练场地,现在每天除了晨跑运动,向安再没有其他运动项目。
原本晒的有些黝黑的皮肤又重新白回来,向安心头像分别洒了五种不同的调味料,苦完以后到辣,然后是甜,是酸,最后觉得涩。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那种酸涩感,只觉得他好像被排挤在话题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