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做饭的时候,就会听秦拓温柔地说:“这样一个年轻姑娘,披着名为可爱的华服,却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我做这么久的夜班人员,在她脸上,却从来没有看到过与那可爱的裙子相衬的笑容。或者再多的坚强,也都被这晦暗夜色吸走了。”
有时候他收拾家的时候,就看秦拓支着墙,神色冷淡地看他:“我只抽这种烟,没有,就算了。只有它,是陪着我十年的唯一。”
曲思朗面无表情看着他说完,却见他靠着墙想了想,换了个姿势道:“好像不够酷。来来来,再来一次。”
不等他再来一次,曲思朗将拖把送到他脚下:“你要的烟没有,拖把有一只。”
秦拓笑着跳开,换成了颓废大叔的语气对他说:“我知道没有人喜欢我,年纪一把,钱没有几个,女儿喜欢的手机都买不起,买了就交不起补习班的钱。过节了不起给老婆小孩子买一烧鸭。没用了!半截身进土。”
曲思朗把拖把立起来,想了想,掐着嗓子道:“我不希望你一直在这里,我希望有一天再路过,这里只剩拆迁的废墟,新起的高楼,没有人记得,我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