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疼痛,却也着实挣不开去。
他索性也就安静下来,任由易修站在自己身后,用一种同僚和上下属之间过于亲密的距离站着,与他一起看场上士兵们的训练。
他接手这批汉子已经有十天了,开始的时候,整支队伍万把人就没有一个是心服他的,那些粗鲁的兵痞对这个名声并不好,且看着瘦弱到风一吹就倒的新将军满怀怨言——军中男儿最重武勇,让这么一个“靠男人上位”的小白脸领导,他们以后走出去都会感觉低人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