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其他手段逃得性命。
今天……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攻城战啊,甚至都不用他这个区长亲自上去监督,只是一次例行的战役, 怎么可能夺走那个人的生命呢?
这玩笑开得……未免太大了……
可情感再怎么不接受, 理智却告诉他, 没有任何一个属下敢跟自己开这种玩笑。
他坐在书桌前面怒不可遏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毫无预兆地被比刚才强烈百倍的痛苦击中心脏。
那痛苦太过于沉重,以至于他不得不拱起身子,像一只被煮熟的虾那样把自己在蜷缩在椅子里,可心口的疼痛还是剧烈到让人喘不过气来,好像通过气管吸进肺里的都是guntang的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