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一定会去世的,是不是?”
“……那、为什么?”
维克多靠着电话亭的角落站了起来。他抬眼看了看不断滴落到自己头上冰凉雨水的伞角,只好站到了丹尼尔旁边,站到他的伞下。
“……因为您爱这个孩子。”丹尼尔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这件事情或许总会让他伤感。维克多默默地想着。丹尼尔与自己不一样,他与那些,家人,一起相处过那么多年的时间,对他来说,那些已经不在的家人与自己同等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