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最初呕吐事件已经过去半学期了,为什么他会按捺到现在才突然复仇?
真的不是姜以勉暗中怂恿,两个人联手合作,各取所需?
毛非咬紧牙,他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再多再合理的猜测都没有用。
姜以勉用小叉子切蛋糕,切完没吃,他放下叉子:“接下来我说的话不是为了博取你同情,只是陈述事实,希望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聊聊天。”
毛非没吭声,他吹茶,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我生病了,”姜以勉说,“失忆。”
桌上安静得诡异,只有旁边圆柱形的观赏鱼缸里的漂亮游鱼在摆尾。
毛非在惊诧过后,差些因为这过于狗血的台词而笑出声。
失忆?
他编过那么多的故事,梗千千万,他都不乐意编这种古早的狗血桥段。
此情此景,去他妈的公德心,他就是特么地好想笑。
“失忆?”毛非准备拿听单口相声的心态来听他陈述的事实,“哪种失忆?”
“比较复杂,从属于解离性失忆,是受创伤后产生的病状。我不记得他为什么离开我,也不记得他离开我之后那半年里我的生活。”
毛非无语小片刻,心里毛刺刺儿的。
受创伤而失忆,失去的是庄周离开他的记忆,所以侧面说明分手这件事给他带来了重创。
可是,毛非心想,活该!
他问:“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失忆了?”
“无意间发现的,回家后发现家里空荡荡的,坐在沙发里想到头痛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也想不起来这半年我是怎么过的,一片空白。”
毛非干巴巴的:“哦。”
姜以勉喝一口咖啡:“后来,有一次早上我睡醒,发现屋里乱得像遭过劫匪,但是门锁窗户都完好,什么都没有丢,就是乱,像谁在屋里发过疯一样。”
他看着毛非:“你看过恐怖片吗?那种伪纪录片拍摄手法的,比如《鬼影实录》之类的。”
毛非胆子小,但凡和恐怖沾边的都不看。
姜以勉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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