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立马放下筷子:“这到底是啥!”
“羊蛋。”
“...羊蛋?!”
庄周看他眼睛瞪得溜圆儿,有多有趣,就有多庆幸自己半道儿拦截,挽救了一场乌龙闹剧。
一顿烧烤吃到尾声,江风吹拂,吹来一丝淡淡的香烟味。
大排档,喧嚣热闹,总有人抽烟。
毛非打着孜然味的嗝儿,回忆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等你洗澡出来,我当时怕得要命,点了一支烟。”
“记得。”工作日,庄周穿西装衬衫,西装和领带早一步丢在保时捷里,此时衬衫松扣,露着锁骨,“我喂了你一口,你呛得眼泪直流。”
毛非胡乱摆摆手:“别提!我是想说,好像就那一次,之后再也没见过你抽烟了,是特意背着我吗?”
“不是,我本来就很少抽,很累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点一根。”
毛非得意起来:“那你和我在一起都没抽过,说明你开心。”
“嗯,当我说做梦笑醒是假话么?”
吃饱喝足,情话动听,毛非不想回家做作业,想黏人,他的脚尖再次变作讨好工具:“庄啊,我们去走跨江大桥好吗?就当消消食。”
庄周看穿他:“回了家自己关书房里写作业。”
毛非答应:“关关关,我这次一定不耍赖。”
第61章 你是我的,生姜找别人两情相悦去
“那两只八哥呢?”
“被我爸要走了,说比他的鹦鹉聪明。”
“啊!是拿去让八哥教鹦鹉说话吗?”
“或者拿去给他的那些鸟友炫耀。”
站在跨江大桥的正中央眺望江流夜景,扑面一种天地磅礴而自身渺小的辽阔感。
毛非又把自己折成小于号,扒着防护栏畅想道:“如果它们还在你这里的话,那我们就有花有草,有猫有鸟。而且它们俩肯定也会学舌,那岂不是满屋子此起彼伏的‘庄啊’。”
庄周被他惹得失笑,刚要打趣一句时手机响了,来自太平洋对岸的宋语松。
毛非伸长脖子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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