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是捕猎高手么?”
“嗯。”庄周正在切梅干菜,准备做一份梅菜扣rou,他猜到毛非接下来的话,笑道,“你是想问,为什么它们俩动静这么大?”
毛非“唔”一声,真心实意地迷惑道:“它们俩简直就是两匹奔腾的小马。”
小马奔腾累了,跑到洗碗池前的窗台上望风,瞳仁缩成了细细的线,边眺望边嗷呜直叫。
毛非问它们俩:“咋啦咋啦,叫啥呢,又看到鸟了吗?”
庄周把盘子放进蒸锅,再擦擦手,笑起来说:“在跟我告状呢。”
“告状?”
“告状你说它们坏话。”
毛非没见过这么幼稚的庄周,稀奇地盯着他瞧,把人瞧到跟前了,前胸贴后背地拥在一起。
庄周亲他耳朵后面薄薄的皮肤:“说了坏话,要受罚。”
毛非拿屁股顶他,口是心非地嘟囔:“起开,揉面呢。”
要做窝窝头,金灿灿的玉米面,就他么,那天看到人家街头驻唱后就心血来潮信誓旦旦的,把庄周撩拨得唯有做一次窝窝头才能发泄这泛滥成灾的喜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