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得意个什么劲儿:“想不到吧?俺就是庄老师他媳妇儿。”
三人再碰一碰,一饮而尽,夏肖骁跟喝水似的,冉青却比毛非还要不胜酒力。
他把吉他抱进怀里,手法生硬地随意拨了两个音:“其实庄强挺好的,就是愣头青,情商要是能再提高一点点,也不至于招人嫌。我周五的时候跟他说我们周末不在,出去玩儿,他还叮嘱我注意安全,又说他也有活动,他们汉服社去东湖拍什么片儿。”
夏肖骁问他:“喝醉了?”
冉青笑骂他:“你怎么总担心我喝醉?我真要喝醉了还能说这么长串的话?”
“那你,你说说我,”毛非被鸡米花塞鼓了脸蛋,“你夸夸我,我怎么样?”
“你还用说吗?”冉青弹了一串干巴巴的乐符,“一个字儿就概括全了傻。”
不等毛非不乐意,夏肖骁追问:“我呢?”
冉青看向他,还说没醉,眼神都雾蒙蒙了,他吟道:“如非其人,口是而心非者。”
颜色漂亮的鸡尾酒润了润嗓子,毛非察觉出酒精发酵的暧昧气氛,他把吉他抢回手里,站起来,看看沉默的肖骁,再看看迷离的冉青,宣告退场:“我唱歌去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