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又垂下去继续切盘子里的牛排:“是啊,你这么可爱。”
阮篙手里的餐刀在白瓷盘里打了个滑。
“也、也一般吧。”
饭后莫修然和阮篙去医院看望了钱舒,他手臂和腿都打着石膏,脸上也裹着纱布精神差极了,断骨处疼痛难忍,他没有心情说话,因此他们只进去略坐了一下便离开了,在走廊里和也来探望的剧组制片人说话。
问及事件的处理结果,制片人说:“存放道具的地方没监控,谁做的手脚也不知道,只能是道具师背锅。他就是个推出来的替罪羊,工作失职,撑死了判几年,请个好律师三两年就能出来,拿着钱就逍遥去了,唉。”
阮篙义愤填膺:“这事明显就不对劲,警察也不好好查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