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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完最后一口烟,邢达抬手指了下整容室的放向:“这不,警察调查完怎么回事,家属就把尸体送来。”
沈郁生顺着指向看过去,隐约听得见家属的哭声和骂声。他把烟掐灭,问:“怎么骂得那么难听?”
“这才哪到哪啊!”邢达摇了摇头,“家属早上骂得更难听,这都收敛不少了。”
一想起清早发生的事,邢达就想笑,开口跟沈郁生讲发生了什么。
早上尸体刚推进整容室的时候林景澄和杨妙语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帮死者沐浴需要家属在外等候。家属是死者母亲,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结果人家就跟听不懂话似的死活不肯。
林景澄也是有脾气的人,亲自把人请出去,门一关,任由老太太在外面又哭又骂。
老太太一会儿骂自己被林景澄欺负了,一会儿骂儿媳妇生不出孩子活该被打。骂完又开始哭儿子命苦,娶个这样的老婆把命搭了进去。
“怎么什么人都有……”沈郁生听着糟心,捏了捏眉心。
“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吗?”邢达问。
沈郁生摇了摇头。
“最好笑的是人女方压根不是生不出来,是男的那方面有问题。”
早上老太太情绪太激动,警方跟着老太太来的殡仪馆。老太太一骂,警察就让她少说两句,说别把自己儿子身上的毛病推给女方。这话什么意思,也不用人多说了。
可惜老太太不认这个理,撒泼把人警察骂走了。
沈郁生打心底里膈应,也打心底里认为家暴的男人枪毙都不为过。这种行为发生过一次,就会衍变成数次。也别说他思想极端,男人打女人的时候才叫思想极端。
“我去那边看看。”怕那老太太继续闹,沈郁生说什么也得去门口守着林景澄。
走到整容室门口,沈郁生就这么站在门外忍受着噪音在这守着。
而林景澄在里面忍着噪音专心工作,俩人都头疼,都是被这老太太吵的。
林景澄眉头紧拧,太阳xue都在跳。本来因为没睡好脑子又晕又涨,现在倒好,眼睛都跟着不太舒服。
缝合进行到一半,实在没忍住叫了声停。林景澄坐椅子上休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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