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拆迁签不了字。我打听到村委会代他办拆迁的事,等他成年了再入到他名下。到那时候他早跑远了!这两天他肯定要回来的,我们在这儿等等,一定能等到。”
抽烟的男人嘲笑说:“我上次见您还在和别人谈生意呐,怎么,人家家里只有一小孩了,您就不能做做善事帮帮他嘛。”
大痣男厌恶地往地上唾了口痰,讽刺道:“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说我?你自己不也是来讨债的么。”
中年男人冷哼了一声:“我是来讨债的。”他瞥了一眼那些穿着吊儿郎当的青年,不屑道,“但我不会找人专门来催债。”
秦杨蹲了半晌,压低了鸭舌帽,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他从没听他爸讲起过什么借钱欠债的事情,他们家家境虽不算优渥,但也决计不会沦落到需要借钱的地步。
他脚步一顿。
除非……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