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过去了。
此时还是白昼,乌云黑沉沉压下来,似有树比天高的气势,伸手亦不见五指。
四野异常平静,街道空无一人,一整狂风将树枝压弯了腰,扯下一大把一大把的树叶,远处未关紧的窗户不住叫板。
小昕抱着我的脖子打颤,我抱紧他:“小昕不怕,只是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