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崇虞的毒是你解的?”夏大夫反倒提起了拓跋崇虞。
姚念慈点了点头:“他中毒颇深,幸亏本身的体质强健,且运气也不错,这才解了毒。也不会有复发的可能。从如今盟会的情况来看,他恢复得不错。”
姚念慈说着说着不由得一顿,抬眼看向夏大夫:“这毒难道是……”
“这毒就是那边下的。你看这是他们做的第三件事情了。”夏大夫轻笑一声,“拓跋家对他们威胁最大,他手上掌着军权的印信,这东西和草场的划分同等要紧。人家就等着拓跋崇虞死了就好赶紧推个糊涂的人上位,结果倒好,给你妙手回春救回来了。”
姚念慈眼睛微微有些睁大,脸上有些难以置信:“竟然是如此?”
她确实有些好奇拓跋崇虞中了这么多年的毒究竟是谁下的。不过这也只是偶尔想想。如今看来,似乎里面的隐情更是不少了。
“你不是对我什么都不告诉你隐隐有些埋怨吗,那我今日就索性全告诉你了。”夏大夫脸上的笑容大了几分。
他最喜欢和聪明的丫头说话,他不过是稍微点拨几句,姚念慈就能够很快回过味来,多好,多聪明!
这样说话也不心累。
姚念慈挑了挑眉,还真没想到今天夏大夫竟然这么大方全说了。
“您这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么?”姚念慈步步紧逼。
“那倒是要先看看你能不能问到点子上了。”夏大夫摸了摸胡子,一乐。
“先从当初拓跋崇虞的毒开始说起。”姚念慈先问起和自己相关的问题来。
“那蝎毒难得,真要让人一击必死,还是得提炼出无数蝎子身上的毒出来,况且这东西活着还有毒,死了可就没有毒了。能够制成可要耗费不少的心血时间,你学医理,应该是一通百通,也是懂的。”
“家师是全才,也同我说过。”姚念慈点点头,顺道还夸了叶陶八一句,“毕竟是从动物身上得来的毒,本就不稳定,若是保管不好,指不定毒性还有失效得可能,这也确实是难得。家师曾说,比起蝎毒来说,还是蛇毒更保险些。”
姚念慈面不改色,倒是把下毒的事宜说得无比正经。
夏大夫顿了顿,不免有些羡慕的看了姚念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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