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在病房里挂上吊瓶。
慕少卿守着她,不多时,沈一涵带着陆小鱼赶来了。陆小鱼一见状就开始唠叨抱怨。
“我说,还能消停两天吗?就没有一天不出事的。”她心疼季夏夏,对慕少卿很不满意。
“夏夏嫁给你,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有钱有屁用?隔三差五遭遇生命危险。”
沈一涵被她唠叨得头皮发麻,使劲把她拽出来。
“咱不是说好的吗?不干涉人家的私事?你不是答应我的吗?床上不是答应好好的吗?”陆小鱼跺脚使眼色,示意他闭嘴。
“这不是私事啊!我闺蜜被折磨成这样,还不许我说一句吗?”沈一涵气得手指戳她脑袋,嫌弃她笨。
“什么你闺蜜?在慕少奶奶心中,老公是第一,你个傻丫头,就你最傻。”陆小鱼语噎住了,挠挠脸家,忽然觉得老公说的好有道理。
季夏夏心中,可不是慕少卿最重要嘛!就是个重色轻闺蜜的家伙,多损她老公几句,她说不定抱怨自己呢。
哼!人家就是死了,也愿意做鸳鸯,自己不是费力不讨好吗?以前怎么那么傻?
她正一边琢磨着,一边遇见护士推着手术车路过,所以闪一边给人家让路。
“姐,不要怕,换上角膜你就和原来一样。”一个瘦挺的男孩子弯着腰边走边安慰。躺在车上的女人发出了声音:“我不怕,我还要康复之后干大事情呢!”
咦?这声音好熟悉?